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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OOC

BE

 

 

「為什麼不救ㄚ頭?你明明有辦法的。」背著ㄚ頭冰冷的屍體,二月紅跪在張啟山的殿前。

 

「用她一人來換將近千人的命,很值得。」張啟山毫無感情的說。

 

說完,張啟山轉身走入殿內。

 

「……你就這麼希望我恨你嗎?」

 

「要恨便恨。」聽到二月紅的一番話,張啟山停下腳步轉身道。

 

 

「張啟山!」關上門,張啟山靠在門板。聽著二月紅對自己的咆哮。

 

對不起,二月紅。用ㄚ頭的命來換你的命,我覺得很值得。

 

 

離開了張啟山的宅邸,二月紅和陳皮阿四還有其他剩下的夥計一起將ㄚ頭埋葬。

二月紅其實很感謝陳皮阿四,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能幫助自己的人實在不多,更何況是就連自己都自身難保的陳皮阿四。

 

「徒兒,將師父身邊的夥計都帶走吧。」將ㄚ頭下葬後,二月紅坐在椅子上對著陳皮阿四說。

 

「師父……?」聽完二月紅的話,陳皮阿四不解。為什麼要讓自己把其他人帶走,師父究竟在想些什麼?

 

「師父有事相求,徒兒是否願意幫忙?」沒有理會陳皮阿四的疑問,二月紅接著道。

 

「……是。」知道二月紅不打算解釋,陳皮阿四也沒打算繼續追問下去。點頭答應了二月紅的請求。

 

「後天帶上夥計們將張啟山宅邸附近的軍官引開,我……」

 

 

 

 

「報…報告,九門提督二月紅和陳皮阿四失蹤了。」二月紅失蹤了,和陳皮阿四還有其他夥計一起。在二月紅離開後張啟山不斷派人跟蹤他們。

 

想必二月紅也是發現了不對勁才會離開的。

 

 

「找到他。」不是他們。張啟山要的只有二月紅一個。他不會承認二月紅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開國大典將近,二月紅又還沒找到。張啟山心頭煩,嚇走了好幾個進來報告事務的小兵。

 

「我說過了,離開。」腳步聲響起,張啟山以為是又要進來報告事務的小兵頭也不抬的就要趕人。

 

「怎麼?火氣挺大的。」懷裡揣著愛狗三寸釘,吳老狗身旁跟著齊鐵嘴。

 

「……」抬頭看到是吳老狗和齊鐵嘴張啟山沒有回話。

 

「齊鐵嘴幫你算過了,二月紅還在這兒呢!」吳老狗逕自找了一個離張啟山最近的位子坐下,逗了逗懷中的三寸釘。

 

聽見是有關二月紅的事,張啟山將桌上報告闔上,作了個手勢要齊鐵嘴坐下。

 

 

「不了,來看看就走。」齊鐵嘴搖了搖頭。他只是想跟吳老狗說而已倒沒想過吳老狗會把自己帶來。

 

 

「那你還不走?」得知齊鐵嘴沒有心思想留下,張啟山瞥了眼坐在旁邊的吳老狗,道。

 

「遠自杭州來,如今兄弟卻趕我離開。可憐哎可憐,你說是不?三寸釘。」拍了拍懷裡的三寸釘,吳老狗說。

 

「真不走?」

 

「是是是,大佛爺命令怎敢違背,三寸釘,走啦!」說完吳老狗便和齊鐵嘴一起離開了。

 

堂堂大佛爺居然要自己兄弟回家面對老婆,真是沒天理。

回家肯定又要被揪著耳朵罵了。

 

 

 

二月紅這輩子愛的人有兩個。其中一個是ㄚ頭,另一個便是張啟山。

 

他明白自己對不起ㄚ頭,所以早早和張啟山斷了。對於張啟山見死不救這件事他早就隱約猜測到可沒想過張啟山能做的如此狠心。

 

二月紅和陳皮阿四躲了很多天,為了就是今天。他要陳皮阿四在開國大典的前幾天帶著剩下的夥計把張啟山宅邸附近的軍官都給引開。

 

ㄚ頭死了,因為張啟山的見死不救,他要張啟山一命抵一命。

 

陳皮阿四和其他人成功將外頭的軍官引到山上,二月紅沒有詳細跟他交待什麼,只說要替ㄚ頭報仇,如果自己願意幫忙的話就把軍官引開,該怎麼處置隨他。

 

 

「空的可怕。」這是二月紅對張啟山宅邸的形容。陳皮阿四將所有人都引開了,這棟房子裡只剩自己和張啟山。

 

走了很久二月紅才走到張啟山的寢室。沒想過自己記得住路,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這房子格局依舊沒變。

 

打開門,二月紅想的那人並沒有在床上休息,而是點起了煙坐在椅子上。「你來了。」

 

 

「為什麼?」二月紅早就想到像張啟山那樣的人很快就能察覺不對勁,只是,為什麼不派埋伏?

 

「齊鐵嘴說的。」張啟山擺手,要二月紅坐下。「為什麼不救ㄚ頭?」走到張啟山所指的位子,二月紅坐下。他其實想不出來張啟山能用什麼陷阱害自己。

 

「一人換千人,值得。」張啟山依舊淡淡的說著。

 

「你!」二月紅想講話可是話到喉嚨了卻又說不出來。「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張啟山,你太過分了!」桌子一拍,剛坐下的二月紅倏然站起。

看見二月紅激動的站起,張啟山可以說是沒反應。「難不成要為了那妖孽害死全村?拿她一人的命賭一千多個人?」

 

「她一人和一千個人,傻子都知道改選什麼。」見二月紅沒反應,張啟山又繼續說。

 

「……」二月紅臉面朝地板。「二月紅,你是聰明人。你很明白該選什麼。」

 

二月紅聽完這番話後,倏然抬頭。他盯著張啟山。不發任何一語。

 

氣氛瞬間凝結。

 

「啪!」打破這片寂靜的是二月紅的巴掌聲。

 

他也曾經想過乾脆害死ㄚ頭,接著在自殺。可是他發現自己做不到,自己無法動手殺了ㄚ頭、更無法親手了結自己。

 

原來,人終究是自私的。

 

 

張啟山依然坐在椅子上,臉頰浮現紅色的手印子。

老實說,張啟山自己愣了一小段時間,可看到二月紅那受傷的眼神他就醒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講那些汙辱ㄚ頭的話,也許是想氣氣二月紅。

 

他氣二月紅為何如此深愛那人,他氣自己為何得不到二月紅的愛,氣二月紅為何連一點悲憫都不分給自己。

 

「不准你汙辱ㄚ頭!」

 

「我說的都是實話!她是個會害死全村的妖孽!」張啟山越想越氣,他得不到二月紅的愛與悲憫,那麼至少他能得到二月紅的恨。

 

「張啟山!」二月紅聽見張啟山口裡吐出的話,便生氣的大吼。

 

然後他將藏在袖口裡的刀子拿出。

他要親手結束張啟山的性命!這男人活在世上就是種罪。

 

二月紅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地響著,他感覺刀子好像刺中了什麼柔軟卻又結實的東西。

……很像是張啟山的皮膚。

 

 

張啟山他感覺到自己的腹部疼痛,他不可思議的看著二月紅。

 

眼前的男人殺了自己,也罷。至少他能一輩子記住自己。

 

「二月紅,……」拉過二月紅輕聲細語的在他耳邊說出自己這輩子最想跟他說的一句話。

 

在眼睛闔上張啟山看到的是陳皮阿四帶人衝進這間房間、二月紅紅著眼眶看著自己。

 

……

 

為什麼要哭?

噢,對。我跟你說了我愛你。

******

 

我在寫什麼?

 

我還想再吃一次柚子。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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